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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米兔”是每个人的抗争
我心里极度恐惧,身体僵硬根本没办法动,唯一的身体感知是来自乳头的一下一下的疼痛,每一秒钟的时间都是那么的漫长。我那天穿了一件玫红色的雪纺短袖上衣,领口是娃娃领带绣花的,那时我已经开始发育,但是还没有到穿内衣的程度。最后有女老师敲门,我才被任继长放开,我跑着逃离办公室,门口那个抱着书本的女老师我没有注意是谁,但是那女老师穿着藕荷色的上衣,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颜色,之后,我一直把这个藕荷色当成是天使的颜色。
我的经历所带给我的,除了对那些回忆片段的溺水般的室息感,还有对自己本科校园生活的惶恐和麻木,对年长男性的警惕和敌意,我在学校里教学楼里学院活动里,每一天都害怕着遇到这个人。
可能是我这种嘻嘻哈哈的态度让他觉得是默认,在一次他驾车带我去交大交流的时候,先是以帮我扣安全带的理由,进行肢体接触。当时我有点别扭,但没有立刻制止。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。途中突然伸手摸我的大腿,问我穿的多厚的裤子冷不冷。车在行驶中,我惊慌中只说了一句谢谢老师我不冷。他仍笑眯眯的说是吗我觉得你穿的挺少的啊,又反复抚摸我的大腿。我慌忙侧身躲开他的手。……